2016年12月8日 星期四

【全職│葉蘇】18X28(11)

【全職高手】18 X 28

此為二次創作。
原作為作家蝴蝶藍作品《全職高手》


葉神│神蘇│怎樣都好│他仍妖孽

CP   修傘、葉蘇

2016/12/10-11的CWT44兩天都在O37!本子量少~



11. 春♂節




  冬休期到來沒多久,各個戰隊的成員都紛紛離隊,每個戰隊裡都只剩下少數沒有離去的工作人員。
  因為即將過年了。
  而陳果今年依然挺高興,畢竟她不再是孤單一人。


  「左邊再高一點,我是說左邊哥哥!」蘇沐橙站離大門幾步,正指揮著蘇沐秋要把對聯和各種福貼給貼整。
  蘇家兄妹在忙著貼聯,當然葉修也沒能倖免──只不過他是在廚房忙錄。
  當然,打掃除舊的那些事務,陳果很有魄力地直接叫了家政來處理,她可捨不得看大神女神們處理起如此鎖碎又繁複的雜事,而且還連同蘇沐秋就在同個社區的房子一起付錢清掃了,能解決的事一併處理掉。
  因此原本一樣打算叫年菜外送的老闆娘被葉大隊長阻止時,基本跟另外兩人同樣吃驚。這剛成年的遊戲宅居然會下廚?太陽要從西邊升起了??
  別說陳果平時根本不進廚房,就是會燒點家常菜的蘇沐秋和蘇沐橙,那對年菜也基本是兩眼一摸瞎,畢竟菜色太多,也太雜了。
  而讓眾人大為驚訝的葉修只是聳肩,表示他可以在有限的時間內做多少就當多少,不接受點菜並要立刻再出門去掃蕩一次。
  他們的萬能隊長都這樣發話了,那可沒有拒絕的理由。
  上林苑裡的廚房新得很,葉修當初沒看過裡面到底有些什麼,這次好好地檢查過一次並列出一張清單,才帶著兩位購物達人、一位推購物車兼付帳的出門去,然後又是採買了一堆食材廚具回來。
  然後他就在每天榮耀之餘,都要進廚房窩個好幾小時才出來,直到除夕。
  說實話,蘇沐秋本來很是擔心這人會不會傷到自己,畢竟他並不知道葉修技術究竟怎麼樣,就算明白這人從來不會放大話,難免會擔心,剛開始還總擔憂地要跟進去幫忙。
  只是沒多久,蘇大神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後來再進廚房,那就是被強制抓去當助手了,簡直又悲傷又快樂。
  除夕這天,大清早把春聯貼完之後他們用葉修備好的各種料一起包了餃子,中午下了水餃吃,配上一些蔬菜、肉與湯,清爽簡單解決了中餐,然後開始玩榮耀的春節任務。
  年夜飯那就豐盛了,葉修偶爾會抓著蘇沐秋幫忙準備的菜餚都被端上了桌,四人就在電視節目跟榮耀精彩賽事的聲響伴奏下,一同守歲、互道賀語,並將魚肉與部分菜色留下,年年有餘。
  臨近十二點,他們跑去社區裡的空地等著倒數,跟其他住戶們一起放了幾輪煙花鞭炮,嬉鬧歡樂地慢慢晃回上林苑去。
  這一晚要守歲到天亮,在此之前自認全場年紀最大的陳果給三人都準備了紅包,這讓蘇沐秋跟葉修都很是無奈。前者那可領著全聯盟最頂尖的薪水,收或不收根本沒差別,況且陳果總是在照顧他們,這心意實在讓他不好意思;後者則是內心年齡都不知道大眾人幾歲了,加上早早離了家,根本八百年都沒領過紅包,這時一口氣就收了三個,還意外地覺得有點尷尬。
  他倆互望了眼,默默地作了個共同決定,然後若無其事地把心意收下,又跑去榮耀了。
  結果陳大老闆娘睡醒的隔天下午,就在梳妝台上看見了一個超級厚的大紅包──估計是蘇沐橙幫著放進來的,因為另外兩人都不會隨便進人房間──這讓她整個人哭笑不得。
  這兩人,一起包一個,究竟是什麼意思呀!老闆娘實在是不想深思。
  新一年的第一天,除了飯食比以往都要豐盛了些,剩下的竟是與以往沒有什麼太大差別。
  拿葉修端出來的飯菜解決掉早餐午餐,接下來的時間眾人基本上都是在榮耀裡玩春節任務或搶野圖材料。
  他們又吃了一頓頗為豐盛的晚餐,然後陳果終於想起要問葉某人到底為什麼會下廚。
  「這真是個好問題。」葉修如是說。
  說實話,知道葉修本身是個世界大漏洞的人不多,也就那兩位而已。陳果不是不能知道,但是一說起來那不小心就會暴露太多給蘇家兄妹知道了。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抗拒,那在蘇沐秋眼中看來,就是個可以講出來的信號。
  只是沒等嘉世隊長開口,葉修口中冒出來的話就讓他差點把嘴裡的飲料噴出來。
  「大概是另一個世界的孽緣吧?」
  「誰跟你孽緣!」
  「我可沒說是你啊蘇大大,不要對號入座。」
  蘇沐秋……蘇沐秋心裡苦。
  「另一個世界?」陳果對於這樣的用詞感到很是疑惑。
  蘇沐橙眼珠轉了轉,跟自家哥哥的對上。沒問題嗎?
  蘇沐秋看了葉修一眼,然後翻了個白眼。隨他去吧。
  「我不是很清楚這一塊的理論,不過你相信平行世界嗎。」葉修只是笑。
  順便踢了某人一腳。





  興欣隊長打死不說他是怎麼樣才會讓意識穿越過來,來到這個世界的。
  蘇沐秋知道自己是因為死亡,但那就是真實了嗎?他們倆就是一樣的原因才會在這個世界再次見面嗎?其實這完全沒有答案。如果他們的狀況是一樣的,那葉修就也是死亡才能與他見面了,但這是否是正常終老呢?蘇沐秋希望是,但依然無從得知。
  這是個不能細想的問題。
  只要葉修自己不願意說,那就沒有人能撬開這個大蚌殼問出線索。
  總之,葉修跟蘇沐秋,那都是重新活過一次的人了──只是年齡不同。
  「你的意思是,你原本跟蘇大神同年?」半點牴觸都沒有就接納了這個理由之後,陳果不敢置信地問,然後開始想像起如果榮耀職業圈又多了一位同等級的人物,以葉修的技術來說,那該是怎麼樣的腥風血雨。
  是說,難怪這個才剛成年的孩子,個性會這麼老成穩定啊。
  「沐秋在榮耀職業聯賽開始前就離開了,我們沒有機會在舞台上搭檔。」葉修舉著筷,神色慵懶地攪了攪自己碗裡的剩菜。「妳現在看到的,他現在在職業圈裡的高度,差不多就是我的位置了吧。」
  蘇沐橙目睹這一幕,神色稍稍有些驚詫,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
  「除了廣告和代言的部分。」蘇大榮耀代言人補充。「葉修還有個雙生兄弟,所以他是不可能接受這類活動的,甚至可能都不會露面,樣貌大概會成為職業圈之外的一個未解之迷。」
  說罷,他自己還笑了笑。
  第一次知道葉修還有個雙胞胎的兩位女性都愣住。
  「總之,蘇沐秋先到了這個世界,然後才是我。我在那邊不是活比較久嗎?後來有被逼著進廚房,所以才懂下廚唄。」
  這解釋稍微有點簡短簡陋,不過前面資訊量太大,陳果暫時也想不到那麼多。
  「喔……喔。」陳果還在恍神。「可是真的挺好吃的。」
  「那是師傅教得好。」
  「你跟誰學的?」
  「我媽。」
  「……」
  眾人撫額。這好像不是個意料之外的答案,但從神色坦然的葉大隊長嘴裡說出來,就是讓人覺得哪裡都奇怪。
  這頓晚餐的後半段時間就這麼含糊地度過了,葉修跟蘇沐秋離開時還被蘇沐橙喊了聲,一個停步轉頭的瞬間,立刻被大大地自製煙花射擊,命中紅心地讓彩帶噴了滿臉滿身,無奈至級。
  在一旁哈哈大笑著與兩位大神告別之後,陳果才想起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要說葉修之前是身處在跟蘇沐秋同等高度上的職業選手的話,那退役前是不可能有時間學燒菜的,只能是退役之後。
  退役……看看蘇沐秋都幾歲了還能打,那葉修鐵定也一樣能打,真正退役恐怕都得等到接近魏琛的那個年齡了。
  這根本是被母親逼著學下廚的大齡遊戲宅男吧?



  「都你害的,我每次新年都要被弄這麼一身。」
  好像只有一次例外──就那麼一次。
  「那是,沐橙可是我妹妹!」
  蘇某大神可自豪了。
  「是是是……連你一起噴,剛好而已。」
  兩人帶著滿身彩帶碎紙,邊鬥嘴邊開門開燈進了屋,雖然蘇沐秋渾身透著愉悅,葉修還是抬手把對方身上的碎花都一一取下,扔進垃圾筒去。
  感覺到髮絲被撥動,神槍手轉頭,看著戰鬥法師平淡的神色,從中讀出很細很細的情緒,那是這人獨有的,專注著某一件事情時才會有的眼神。
  而戰鬥法師只來得及在轉動眼珠時看見男人笑得彎彎的眉眼,下一秒就被溫暖如蜜的淺棕色瞳孔佔據整個視野。
  水聲漸響。
  葉修是誰,他可是把將計就計使用最大化的戰術高手,就算在生活中沒打算玩這些花花心腸,偶爾跟蘇沐秋當遊戲玩玩那也是足夠出奇不意了。
  原本在男人腦袋上的手往下一扣就捏住了人後腦勺,唇齒碰撞之間舔弄著縫隙,趁機就將不安分的軟舌給揪住,拖過來吸吮舔食。
  神槍手在如此近距離下率先進攻,那就做好了被對方貼身抓著打的心理準備,他雙手並用直接抱住了戰鬥法師,手掌邊不規矩地四竄亂摸、邊貼身上去磨蹭,讓兩人不只嘴唇,連下面都打起架來。
  戰鬥法師的另一隻手揉著有點軟的腰側皮肉,探進衣服裡慢慢摸索著,從後面褲腰處蹭了進去,卻偏偏手指不規矩,要去鑽兩層布料中間那個縫,往下探索,隔著一層內褲揉捏起相當有份量的臀肉。
  男人被搓揉得忍不住往前挺,原本舒適的布料現在成了肉與肉之間的隔閡,被咬進臀縫裡粗糙磨擦造成不適,此時修長手指又刻意鑽進去揉按尋找著入口,讓蘇沐秋頓時感覺衣物無比礙事。
  唇舌間的攻防早已轉換了一次,葉修把對方打回領地內,而自己在裡頭參觀了幾圈,開始到處舔弄著攻城掠地,偶爾交換物資。
  被舔得腰軟,蘇沐秋往前推了人幾步,讓對方小腿撞上沙發邊,攬著他一起倒下去。
  「這麼……迫不及待?」興欣隊長笑。
  「跟去年一樣而已。」嘉世隊長也笑。
  去年。
  葉修恍惚了下,突然就想起確實是這樣沒錯。





  葉家的孩子,不知怎麼的就晚了十年出生,這導致蘇沐秋突兀地在這裡睜開眼睛驚醒時,身邊只有相依為命的親妹妹,根本沒有一個叫作葉修的搭檔,生活中沒有與一個同年齡少年相處的痕跡。
  因為那時雙生子才只有八歲。
  可蘇沐秋不知道啊,他連葉家的具體資訊與聯絡方式都沒有,想在現實中聯絡到葉修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更不要說連遊戲、網遊、榮耀裡,都找不到那個足以跟他比肩而行的存在。
  是夢嗎?不可能的。是白日夢嗎?不,不是,絕對不是的。
  年少的蘇沐秋混亂了好一段時間,如果不是有年幼的蘇沐橙支持著他,對他的任何話語無比信任,那時的蘇沐秋恐怕會在心裡就此瘋狂──死亡過一次的他,覺得自己除了妹妹,也沒什麼能失去的了。
  他當上職業選手,原本預定的嘉世戰隊只剩下他,沒了搭檔的神槍手打頭陣,開始一往無前地衝刺著掠奪分數、成績與榮耀。
  直到第九賽季結束之後的那個夏天。
  在榮耀網遊神之領域的野圖混戰中,一眼撇見到那個嘉世的戰鬥法師時,嘉世的神槍手覺得全身血液都被凍結,腦袋爆炸那樣地耳中一片嗡鳴,甚至連時間都停止了。
  只有那個戰鬥法師是鮮活的。
  一刺、二突、三拍,每個低階基礎技能銜接起來順暢無比,豪龍破軍衝出、圓舞棍甩開、怒龍穿心刺入,一招一式簡單基礎到能當教學,人人都能使出,可這接簡單到不行的連招在那戰鬥法師手裡,卻成了無人可擋的獨門絕技,任誰都阻擋不了,並且成為其神擋殺神之下的一個連擊,幫對方增加身上炫紋跟金芒。
  鬥者意志。
  連擊數往上堆疊,迅速抬高戰鬥法師的速度與全方位攻擊力,各色炫紋獲得一個就飛出一個,炸得周圍角色人仰馬翻,毫無還手之力。
  這景色是如此地讓他眼熟與懷念。
  於是不知不覺中,神槍手的時間又開始流動,他的視角飛槍上前一通狂掃,把其他公會的遠程職業們技能全部打斷,進而讓戰鬥法師獲得更多時間。
  那是一場他與對方各自為戰,卻配合默契的戰鬥。
  直至野圖倒下爆出材料,那個戰鬥法師才終於捨得轉過視角來看他一眼。
  「蘇沐秋?」
  遊戲角色的面容死板而無生氣,但神槍手卻覺得對方笑了。
  「好久不見啊。」
  是那種嘴角微揚、神色慵懶,眼神卻閃閃發亮的笑容。




  在榮耀裡率先靠著競技場互相確認身份之後,兩人在鎖上的房間裡邊對打邊聊天,把彼此熟知的事情都猜謎一般地仔細對過暗號,才終於完全確認雙方處境。
  葉修沒有對他當下的事說太多,只是說明可以在哪裡找到他,然後給了一串數字跟地址,就當是連絡方式了。
  止步於半決賽的嘉世夏修期已經開始,蘇沐秋驚訝地發現地址就在離俱樂部不遠的地方,隔天中午就喬裝打半出門找人。
  壓根未成年的某戰鬥法師找了個不用看證件的黑網吧,此時窩在電腦前愉悅地打著榮耀,卻被一個聊天室窗彈出給遮住視線,一瞅就嚇了一大跳,趕緊回覆訊息並把角色給弄去安全區,退出關機。
  而蘇大神沒兩分鐘就等來一個只存在於他記憶中的少年。
  並且分秒決定把人給帶走。
  他們……他們終於又能夠成為搭檔。
  葉修毫無反抗地被男人揪回家,一番忙亂之後他們又回到三人同住的生活模式,這讓同樣夏修開始的蘇沐橙感覺異常新奇。
  之後發生了很多事,少年是逃家出來的,課業當然也跟著放棄了,天天泡在榮耀裡簡直幸福無比,神級技術呼風喚雨般搞得網遊一片血雨腥風,跟隨者也逐漸增加,凝聚成一股新的勢力。
  而且拒絕了包含嘉世和蘇沐秋在內的各方邀約。
  並不是嘉世不好,而是葉修在興欣待太久了,那樣的環境與氛圍讓他覺得難能可貴。
  雖然不能知曉這個世界的興欣會怎麼發展,但他能夠讓這個名字重現聯盟。
  這個世界的嘉世再也沒有葉秋,但是興欣還會有一個葉修。
  憑藉著對舊友的認識,葉修慢慢把戰隊成員確立了起來,九賽季結束後,全部拉去參加跟十賽季同時開始的挑戰賽。
  沒有嘉世這樣大巨頭跌落神壇,跟聯賽同步進行的挑戰賽只剩下聯盟裡被踢出局的那些戰隊,在戰鬥法師神級的技術與磨練下,所有隊員依舊在壓力中往前邁進,直到第十賽季全明星,興欣成員才客觀地知道他們年輕隊長究竟強到什麼程度。
  觀眾互動的那一場對決,讓很多人對一葉之秋留下深刻印象,這角色終於是從榮耀網遊浮上聯賽水面,更加廣為人知。
  而角色背後那個操作者──那個操作者,遁了。
  葉修不禁要想,為什麼原本世界第八賽季的事件會重演,輪回到底跟他和唐柔什麼仇什麼怨。





  太陽曆新年沒過多久就迎來月亮歷新年,那次也是他們四人一起度過的。
  然後男人就如同著魔般,對少年提出禁忌邀請。
  在這間屋子,在這個時間。
  葉修跟蘇沐秋撕咬在一起,彼此之間毫無縫隙。
  壓在上面的男人呼吸越發急促,因為身上那兩隻手沒打算放過他,玩弄布料與脂肪的手指已經從側邊摸了進去,用指尖搔刮會陰跟咬著布料的入口,把那處按得更加柔軟,逼蘇沐秋腰跨忍不住要往前挺,跟少年炎熱的溫度撞在一起,激起陣陣戰慄。
  「嗚……嗚嗚嗯……」
  這樣間接刺激下快感不夠,無法滿足。蘇沐秋想要叫葉修別玩了,趕緊把野獸放出來,卻根本講不了話,少年另一隻手還扣著後腦,讓他無法掙扎。
  兩人都親到快沒氣時葉修才終於放鬆禁錮,此時少年半躺半坐在柔軟沙發裡,蘇沐秋則整個身軀都窩在葉修懷中,雙腿大敞地坐在少年腿上,雙手則早已從擁抱的姿態變成攬住人脖頸,唇齒分開時還依依不捨地黏連了銀絲,銀絲逐漸因重量而垂落,在熱氣中掛至水光晶亮的唇上。
  彼此瞳眸中都只有彼此。
  這一刻,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所有。
  男人抬了抬身體,示意那隻手的主人幫他,他們在仍舊黏在一起的情況下,合力把彼此身上的布料都扔去一邊,坦誠相見,親著親著然後身體又貼在一起磨蹭。
  蘇沐秋被好看修長的手指捏住胸前輾揉,不甘心地也握住兩人蹭在一起的肉柱,雙手並用上下套弄起來。葉修從沙發縫隙裡抽出一管潤滑,此時已經摸到身下那處柔軟,只揉按幾下就順利鑽入一隻手指。
  從脊椎竄上的一瞬電流讓男人抖了抖,隨即放鬆下來,那手指感覺到被放鬆了禁錮,還沒開始作亂就又鑽入一隻,送入更多潤滑後開始四處摸索。
  哼哼兩聲,蘇沐秋拿拇指磨蹭對方傘尖、拿指尖勾勒莖身血管、拿食指跟拇指圈起的圓上下擠壓傘頭與傘柱連接的起伏處,打算跟人較勁比拼。
  葉修被摸得舒服,邊哼哼邊低笑幾聲,探頭輕柔地舔吻就在眼前晃蕩的脖頸與喉結,而手指則微微撐開,按摩著讓男人整個下半身都會舒服的地方,放鬆肉穴的肌肉,沒多久便又增加一指,然後再增一指。
  被摸得有點受不了,蘇沐秋忍不住轉回來套弄自己,隨著少年手上的節奏晃動起來。
  「夠了、夠了哼……」
  抽出手指,葉修看著人抬起身,用有點兒抖的大腿支撐住身體,跪立在他眼前。
  只是看男人的神態,少年便立刻明白對方想做什麼。
  「今天不戴套?」葉修笑。
  「今天不。」蘇沐秋也笑。
  少年在沙發上轉成衡躺,讓男人有更多空間支撐,他左右撐開膝蓋,一手扶著面前人肩膀、一手往後探撐開了臀與穴,慢慢把肉棒吃進嘴裡。
  被柱狀物撐開的感覺不管幾次都還是難以言喻,可也已經不像最初時那樣不舒服,習慣性事的身體此時只剩下痠軟之感,而這沒多久就會轉變成別的,一種能夠讓人回味無窮的奇妙滋味。
  只要碰到那個地方……
  舔舔嘴,神槍手調整了一種較不費體力的姿勢開始搖晃,近身戰使用的體術攻擊頓時朝戰鬥法師轟了過去。
  柔軟紅舌出現的那瞬間,葉修就知道要不好。舌尖刷過同樣紅潤的下唇,將其又潤濕了些,臉上浮現那種對吃進嘴裡東西異常滿足的神色,下身不斷吞吃著他的東西,卻又透出不夠滿足,還要、還要更多的欲求。
這當真是給了戰鬥法師華麗暴擊。
  於是他伸手壓下男人的背,張嘴刁住紅果,在神槍手心臟上咬了一口。
  「嗯嗚!」
  被大召突如其來地命中要害,蘇沐秋只覺得那一下打入電流,麻痺了他的整個思維與行為,腿軟無力而整個人都往下跌,往突然漲大一圈的炙鐵坐下。
  「啊──哈啊!」
  熱騰騰地肉莖塞滿了穴,快速輾過刺激前列線,讓早已蓄勢待發的左輪手槍射出子彈,弄得葉修肚腹上都是白液,而從喉中滾出的磁性音色拔高了好幾度在吟在喘,滿是黏膩。
  彷彿整個人都被釘在戰鬥法師的戰矛上了。
  神槍手暈眩地覺得自己遲早會死在這孽根上無法超生。
  但戰鬥法師並沒有趁此時進行攻擊,他雙手扶住了男人的臀,卡進肌膚接觸的空隙中好讓人抬起點身體,不會因吃下太多而難受,嘴中卻是依然揪著肉不放,又吻又舔地像是在給予身上人安撫。
  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在蘇沐秋身上,留下屬於『葉修』的痕跡。





  蘇沐秋回神時感覺下半身還酥麻著,卻差點要因為身下人的神色和行為而整個軟在葉修懷裡,然後被深深頂入。
  他們沒講過什麼情話,連告白都沒有,最初那時簡直像看對眼就答應來一炮地做了,然後彼此都很滿意地維持這種關係到現在,除了最親近的家人,對外簡直不顯山不漏水。
  彼此心中卻都知道並不是那麼回事。
  嘉世隊長不知道少年是怎麼想的,可他自己知道,蘇沐秋的生活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存在,他不能沒有葉修。
  他推開在自己心口上留下深刻痕跡的戰鬥法師,捧柱對方頭顱拿嘴緊緊貼了上去,腰身又忍不住開始擺動,繼續吞咬炙熱肉柱。
  然後捏著他臀肉的那雙手使力,抬高神槍手的身體讓人懸空,又迅速放下。
  「嗚、嗚哼……呃嗯……」
  這樣的姿勢吞得太深,會讓少年的整個肉莖都被蘇沐秋吃進身體裡,飽滿頭部完全輾過前列腺,一下又一下地進出開拓,把腸道最裡頭都打開,收縮著為接下來的每次進入給予至高待遇。
  被溫熱柔軟包覆吸食的感覺太美好,剛剛又被狠狠地咬住讓他頭皮發麻,沒把男人掀翻已經是少年自制力過於常人的表現。
  葉修忍不住在讓人落下時挺腰,壞心地把自己全塞進男人身體中,進入時蹭過敏感處讓對方咬住,然後再刮著收縮的腸壁蹭過敏感處出來,不斷來回重複。
  「哈啊、嗯啊、啊、啊、葉……」
  「我在。」
  被遺忘許久的肉柱頂在兩人肚腹間磨擦,把流出的水與黏液又蹭在肌膚上,可憐兮兮地哭著站直了,卻依然無人搭理,不肯給予任何一絲直接快感。
  男人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頂壞了,腸道好似要被熱鐵戳出一個洞,那東西卻可以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地頂進來,頂到內臟都在震顫。
  「葉、啊啊葉、修……太多、太多了啊、嗯啊……不……」
  「不會的,還不夠。」
  蘇沐秋受不了地用力攬住人肩膀,聲音都帶上一點哭泣的味道,暖呼熱氣直接吹進少年耳裡,讓聽出裡面舒服音色的葉修親吻著男人耳廓,下身更加賣力去律動頂幹。
  「我也要滿滿地噴你一身才行。」
  交合處發出的水聲咕啾咕啾地響,在戰鬥法師聽來異常悅耳。
  「好好收下獎勵……嗯?」
  「葉修……我不行……不行了、啊啊……我要、嗯、嗯啊──」
  「沐秋……蘇、沐秋。」
  「哈、哈啊、嗯!我又、我又要射──啊啊葉修、葉!嗯!啊!哈啊──!」



  未來的每一天,都要有這人真切存在的身影,對蘇沐秋來說才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