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2日 星期五

【全職高手】昶生01.

【全職高手】永日生


此為二次創作。

原作為作家蝴蝶藍作品《全職高手》


葉神│群潮T│怎樣都好│他仍是王

CP 葉all,主葉蘇







01.葉喻+葉黃








  黑髮青年斜斜地歪躺在深藍扶手椅上。

  他白皙好看的右手穩穩拿著一個木製菸斗,裡頭緩慢飄出了顏色很淺的綠色煙氣。

  如果不是被迫張開的雙腿間硬塞著兩個人,這個身著西裝衣褲的青年應該會給人留下貴氣又慵懶的印象。

  擠在人腿間也不嫌熱的兩人親密地靠在一起,年齡看上去都不大,剛成年沒多久的外貌模樣很給人好感,如果不是神色嫻熟沒有半點羞澀,恐怕都能激起青年所剩不多的保護欲和愧疚心態。

  只可惜──他們真的有點熟悉過頭了。

  這點體現在兩人找到他、按倒他,說要一起玩的時候,青年只是想了想接下來的行程,確定不會擔擱之後就放任他們為所欲為。

  被解開的西裝褲還整齊地套在腰上,只有裏褲被扯下,露出色澤紅潤的深色凶器。

  兩人看到時動作一模一樣,頓了頓然後咽了口唾液。

  這東西真大,即使沉睡著也依然比他們的都要大。

  雖不是沒有見過,但如此主動且直接面對青年的巨物,他們都沒有經驗,應該說青年並不給他們這樣的經驗。在雙方從認識、到好友、到晉升為半個炮友的相處歷史中,這人一直都很內斂,從來也不曾做出越界或傷害感情的事。

  於是用嘴幫這人服務,可以說是他倆的第一次。



  倒不如說,黑髮青年就是因為太過內斂,所以才只答應他們成為這樣的關係──在他心裡早就有人的情況下,是好友還能是炮友的關係。

  光芒是會吸引絕大部分生物的,只是總有最先發現光的人,所以那個擁有光的人也懂。

  其中一個髮色較淺的青少年忍不住抖抖耳朵,低頭親吻上刀尖。

  凶器乾乾淨淨地沒什麼過濃的味道,他用收起威脅的軟舌舔了幾口溽濕後,慢慢地邊舔弄邊吃進嘴裡,塞滿口腔時吸吮般收縮了幾下,讓黑髮青年終於回過神來。

  那雙盯著煙斗紋路的墨色眼睛彷彿閃爍了點光,慢慢轉移到自己身下,在看見淺黃頭髮的少年興奮到頭頂耳朵冒出來了都不自知時,帶上了點笑意。

  橘黃明黃的小豹子,絨圓又有點透光的耳尖細毛輕輕顫,會讓任何對貓科動物有所縱容的人都忍不住想伸手摸摸。

  然後青年看向另一個人。

  寶藍色的眼睛不知何時放棄了對凶器的凝視,上抬吊著眼偷覷青年的表情,對於被發現偷看也沒不好意思,反而是笑彎了眼。

  雖有著一頭接近銀色的、灰白的淺色頭髮,但他皮膚白皙,在恍若深淺交錯的水矽帆蓋色瞳孔下,淺色的下眼睫依然根根分明,整個面孔都好看得不可思議。

  而這除了眼眸之外色彩都很淺的少年,終於是湊身擠進所剩不多的縫隙中,同樣張嘴親吻凶器。

  在兩人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默契合作下,巨大之物緩慢甦醒、青筋暴露,讓他們愈發覺得嘴痠辛苦。

  雖說根本吃不下,卻又期待著用嘴全部吃下的感覺。

  可黑髮青年就是在理智全失時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夠了吧。」

  黑髮青年終於開口,那微啞的煙嗓讓兩人一愣,就著還含在嘴裡的姿態同時抬眼看人。

  這樣被兩人服侍的姿態讓青年眸色又深了些,他隨手把菸斗扔去一邊,伸手拉起兩人,然後接過其中一人主動湊上來的親吻。

  另一個終於受不了衣物束縛,迅速退去身上布料,赤裸著身體跪在寬厚的扶手上,被皮面冰得渾身抖了一下。

  這邊還在細細密密地親吻,那邊橘黃色的豹子卻是等不及了。

  「別磨機了,你快點。」

  唇舌分開時發出響亮水聲,兩人中間依依不捨地牽出一條銀線,被灰髮少年伸舌捲去後,少年退開了些開始慢吞吞地脫衣服。

  收下被塞過來的潤滑,青年熟練地擠在指頭與掌心上,往貓科動物身後摸過去,嘴上也沒有放棄摸索,邊從喉結處舔吻下來,邊對著濕潤的肌膚呼出熱氣。

  「要快點,嗯?」

  心口處熟果被好好地招待過,紅潤地挺立,唇沿著肌理往下,一口叼住早已抬頭的物事。

  豹子忍不住哽咽了幾聲,趕緊把下身那處的威脅也收起。少年青澀的聲音被低低地壓在喉嚨裡,滾了會卻沒有全部溢出來。

  青年就著他們方才做過的那些口活,從囊袋、到根部、到柱身、到傘尖,全對著少年用上一次,手指也沒閒著,一根一根塞入摸索擴張起來,貓科動物被這樣前後夾攻弄到喘息不已,費好大的力才能趕在忍不住釋放前把自己從溫柔鄉拉出來。

  可卻是全灑在黑髮青年臉上了。

  三人都被這樣的情形弄得愣了下,青年笑了笑,又親了一口還有白珠的光滑刀尖。

  「真濃。」

  還沒等人反應過來這句打趣,他又是抓來了呆愣愣的灰髮少年,用同樣步驟把人給吃進嘴裡、放在手裡揉玩。

  只是這次換了隻手。

  「唔、別……」

  視覺刺激太強,沒來得及掙扎就整個人都被吃了下去,讓少年白皙皮膚都泛開了紅。

  這個人,用這樣一張被弄髒卻依然神色慵懶、看起來更顯魅惑的臉孔,深深地吃下了他。

  回過神的陸妖豹子彷彿食髓知味,把自己挪到青年腿間,赤著腳踩上椅面,用另一張濕潤的嘴慢慢吃下昂揚,只沒入一半便開始晃動。

  任由人騎在身上自顧自地晃得歡快,黑髮青年同樣好好地服侍過另一個少年,並在確認開拓完畢時抓住了人的弱點,邊揉邊不讓逃,張開喉嚨將凶器深深吃入,讓後者抖著身體射進溫暖口腔,並被收縮著嚥下。

  這讓灰髮少年忍不住要想,這人在跟他們做時,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而黃髮少年則對自助感到無法滿足了。

  他不敢吞太深,卻又因速度快不起來而覺得沒有以往那樣酥麻。

  「嗚……嗯你快點……」

  「我這樣可不好動作。」

  青年調笑地看向騎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神色慵懶而愜意。

  「那……」

  抬起身體時,又是一次濕潤水聲,豹子抖著耳朵跳下扶手椅跟灰髮少年站到一起,兩人極有默契地伸手把青年拉離椅墊,然後一左一右地跪上去,轉頭看他。

  「進來。」

  「你可要,把我們餵飽啊。」

  濕潤入口隨著呼吸張闔著,恍若對他打著招呼,要求他快些進入。

  眼前畫面簡直可謂活色生香。

  抬手往後梳了下頭髮,青年一手捏住大貓咪的臀,把刀子再次塞進貓科動物的身體裡。

  刀尖貼著柔軟腸壁往裡刺,輾過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逼得小豹子想要往前逃,又被溫暖手掌給抓回來。

  「可肉棒……只有一隻。」

  他低低地在兩人耳邊笑,然後開始律動。

  暗示意味太強,使得兩人同時一抖,一個是被巨物頂弄刺激的,一個是被又竄進來的幾隻手指作弄的。



  青年只有一個,這點所有追逐光芒的人都知道。

  但即使是這樣──即使是這樣,他們依然,追逐著光芒。

  兩人一起,要說比較好攻略……也不盡然,單純是這部分有用而已。攻略之後,必定有一方要等待,而且他們把什麼都備好了,兩人也一起上,就是做好了相互交換體液的心理準備。

  再說他們都懂,黑髮青年只是改不掉口頭調戲的習慣而已。

  被按著弱點頂了好幾下後,陸妖就忍不住整個抱住半張椅背,把臉埋進去低啞地哼哼。

  灰髮少年轉頭看著兩人交合,青年剛開始時還有節奏地溫柔挺動,但時間越久動作就越大,開始大開大闔地挺腰,想必是被溫暖潮穴給勾出了野獸,嘶吼著要把一切都據為己有。

  白皙好看的右手在自己身體裡,左手則從捏著臀肉轉移到纖瘦腰間來回撫摸,再轉移到陸妖少年胸前,揉捏不甘寂寞的朱果。

  衣著未退,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

  「哼……啊啊……」

  大貓咪的腰都凹陷了下去,脊椎軌道畫出了一條流暢的弧,黑髮青年看小豹子又快到了,便一把捉住只靠間接刺激就站起的脆弱,前後揉捏著逼出長吟。

  「嗯……呃……要、要去──嗯!」

  淺黃色的豹耳一顫,感受著那巨大之物深深頂入,把比什麼都燙熱的液體灌了進去,燙得他渾身都抖。

  然後他也被捏著傘尖又弄出來了一次。



  剔透的藍色眼睛眼睜睜看著黑髮青年抬個手,他們準備的東西就飄了一樣過來。

  巨刃往外抽出,尾端是橙黃色壓克力鑽的圓球栓子緊跟著塞入,尤其那最後一顆圓珠跟刀刃同樣大小,把被撐開的入口給堵得紮實,讓剛剛吞吃過美味的嘴什麼也流不出來。

  感覺到身旁人軀體細微輕顫,他忍不住又嚥了口唾沫。

  青年看了他一眼,彷彿要回應他視線那般,湊過來在眼角輕吻。

  「很期待?」

  少年張了張嘴,卻只發出了跟同伴相似的低喘。

  這人根本沒要答案,直接就把還硬著的東西慢慢頂進他身體裡。

  真的太大了。

  他感受著那巨大肉刃的頭探了進來,慢慢往裡刺,進到最深處試探地頂了兩下,像是要確保道路都被開通清空,然後才開始工程。

  抽出,進入,圓潤尖端蹭過那沒多少人知道的柔軟處,逼出好聽聲音後頂著腸壁往裡面輾去。

  雖說是被比照辦理,簡單粗暴地直來直往、一進一出,可黑髮青年就是天賦異秉到讓這樣簡單的舉動總能做出不同感覺,讓嚐過甜頭的所有人淪陷。

  尤其是那種渾身衣著完整,只有髮絲凌亂、眼神凌厲的模樣,搭配上從褲裡探出來的龐然大物,整個人既危險又性感。

  確實是──很期待。



  灰髮少年後腦發麻著,低聲哼哼被頂進最裡面、彷彿要被燙傷地內射時,他感覺到自己第二次吐精的脆弱性器被套上了冰涼涼的東西,跟身體裡盈滿的東西成為強烈對比。

  盛著濃稠液體的地方同樣被冰涼球柱體堵住,然後身邊立刻傳來低啞喘息。

  那人就像不用休息、沒有冷卻,直接開始下一輪運動。

  拔出的東西又一次被扔去旁邊,弄濕小片地毯,黑髮青年進去時感受著自己被咬緊,舒服地頂弄幾下,然後也把小豹子下面給鎖了起來。

  他們的頂端和根部都被扣上了金屬環,一但漲起,那是絕對──沒有液體能夠出來的。

  「做什麼呢你?!」

  貓咪趕緊趁還有精力時抖著耳朵抗議。

  「少射點對身體比較好。」

  黑髮青年低笑著親吻了下貓咪的脊背。

  淺黃頭髮的少年感覺身體裡的東西似乎比之前大了一圈,弄得自己尾椎發麻。他看看身邊的好友,見那人還在喘息,就知道不是自己的錯覺。

  恐怕他倆這樣獻祭的姿態太過頭,已經把青年身體裡的獸性給喚醒了。



  而野獸──即使被馴化過,在沒有吃飽前,也是不會收起爪牙乖乖回籠的。











  自己放的火、開的匣門,後果那就得自己承擔。



  這點,兩人是深刻地體會到了。

  「不要……不、嗯、太多……啊……」

  他們都已經被灌入兩次濃稠,穴裡彷彿被滾燙填滿,溫暖手掌和嘴唇在身上來回撫摸舔拭過肌膚,渾身上下都被欺負得慘兮兮的汗濕通紅模樣,好不可憐。此時小豹子正接受著第三次承歡,而黑髮青年依然不管不顧地頂幹啃咬,進出速度時快時慢,但快時越發加快。

  絲毫沒有要停下放過他們的感覺。

  長長的尾巴跟耳朵一樣,在第二次時被頂得突然就冒出來了,此刻正捲著青年嫌礙事而退去衣物後精實的手肘,敏感根部和尖端都被身後人掌握在手裡把玩,不斷顫抖著傳遞訊息回去,讓貓咪滿腦子都是資訊過載的混沌狀態。

  在身體裡肆虐的粗鐵不知何時又大了一圈,不斷地輾過敏感腺體,把裡頭滿滿的液體攪了又攪搗了又搗,噗滋噗滋地拌入空氣,拌出泡沫。

  「要死了要……葉、嗯老葉……呃哼……」

  「想射嗯啊……讓我、射……啊、啊求你……」

  「老葉……老葉我們錯了……嗯啊……」

  肉體碰撞的聲音和越來越嘶啞的求饒從來沒有停過。

  豹子覺得他快被快感逼瘋了,身後人綁住了他倆的雙手,不讓他們摸摸自己,也不幫他們摸,就是靠著身上和體內的肆虐不斷地要,讓他們只能失神地顫抖,承受著炙熱,然後被圈住性器什麼都出不來。

  巨大燙熱的東西在體內進出,突起的血管筋脈跟隨傘頭刮過緊緻通道,彷彿腦海中都能知道體內被撐開成那人凶器的模樣,卻還是愉悅地吞吃吸吮,孤單寂寞到不能接受每一次抽離。

  鐵棍在律動好久之後似乎又漲大了,少年睜眼,感覺到上頭血管抽了幾下,突然就被捏住了一邊果實。

  「嗯……嗯嗚!」

  身後那溫暖的軀體壓了下來,把方才捏著他長尾把玩的好看手指塞入他口腔,逼他張嘴。

  貓科動物的尾巴狠狠抖了幾下,男性那處粗硬的毛髮因這樣的姿態直接蹭過尾根裡側,隨著在深處頂弄的幅度前後搔刮起來。

  「嗚、嗚啊……呃嗯、嗚咿……」

  舌頭被玩弄,於是淺黃頭髮的少年連求饒都喊得模模糊糊地,在黑髮青年耳裡聽來愈發膩人。

  「不要?」

  青年舔咬著豹耳,低啞地笑。

  「你咬得很緊呢少天,可是還不能喔……再咬緊一點,給你好吃的,嗯?」

  深處頂弄突然加快,從脊椎竄上後腦的酥麻感逼得豹子想叫卻叫不出聲,只有淚珠慢慢滾落。

  體內再一次被灌入新鮮濃液,跟之前那些慢慢地混合。



  那被撐得更大的穴讓黑髮青年塞入了更大的東西,讓那些運動產物怎麼樣也出不來,只有肉體相互碰撞的那塊和下方袋子黏稠一片,不知道到底是潤滑,還是別的什麼混合物。

  黑髮青年欣賞了下,輕拍貓科動物溫暖的臀,讓對方顫抖的腿慢慢軟下去,整個人趴在了半個扶手椅上,當作休息。

  他並沒有讓陸妖解放。灰髮少年在後面被抽出、被頂入時突然想到。

  「你要、嗯……你要來幾、次、啊……」

  「太、多了、嗯、嗯呃……」

  混合低吟的抱怨聽起來像撒嬌,語句則被故意頂撞弄得零落。

  「你猜?」

  音調愉悅。

  精神飽滿威武無比的那處在接納著他的地方磨蹭打轉過一圈,技巧性地輾過每寸腸壁,然後回到最敏感的地方左右撞擊,不斷重複,逼著身下少年把所有過多的快樂都叫喊出來。

  而灰髮少年只覺得體內的每一道皺摺都要被刀尖給劃開了。

  「呃嗯……啊……!」

  空氣裡突兀地發出霹啪幾聲,青年愣了愣,明白是什麼後低笑著壓下身體,把自己貼上少年白皙且線條優美的脊背,親吻上蝴蝶骨。

  不知怎麼,他的背脊到雙肩,竟是白到有些透明了。

  「漏電了,嗯?」

  少年煞時間羞得連耳尖都紅了。但也只是一瞬間。

  「那才、不是……嗯嗚、電……」

  碰巧青年視線就抓到了那麼一瞬,顏色淺淡的眉眼被眼角的透紅襯得更白了些,輕輕眨兩下稍顯混濁的藍,看起來是連神色都被情與慾給熱熱地澆灌透了。

  此時剛好觸碰到肩膀、半長不短的整齊灰髮被黑髮青年全部撥去一邊,露出藏在底下的微尖耳朵來。

  他張嘴咬住了那尖端,伸舌舔弄,而雙手揉捏住胸前兩顆淺色果實,按壓拉扯的力道像要把珠果給摘下。

  「嗚……!」

  灰髮少年渾身都抖了抖,體內控制不住地收縮咬緊巨物,被頂撞時反饋回來的爆炸感覺,讓漂亮眼瞳頓時被水光覆蓋,凝聚成珠滑落下來。

  然後他就感覺到,那東西邊頂又邊漲大了一圈。

  就在自己身體裡,又一次地。

  好大,好大,太大了。

  「好漲……你不要、再大了啊嗯……」

  身體彷彿都要被撐破。

  空氣裡細微的劈啪聲愣是沒有斷過。

  是的,那不是電,那是毒。





  扶手椅再怎麼穩固,也被這樣的力道弄得搖晃不已。

  黑髮青年身後不知何時就甩出了好幾條尾巴,如同髮絲般漆黑的尾難以細數數量,某方面來說,跟此次承歡相映成趣。

  「你裡面好暖好舒服,你知道嗎文州?」

  「等會就把你餵飽,不要著急。」

  「你們都能吃飽。」

  雙手順著肌理往下撫摸,握住已經漲成深紅色的肉柱,同時解開束縛,隨著頂幹的力道上下套弄起來,讓透明水珠滴滴答答地落滿皮面。

  「葉……嗚、葉神、前輩……嗯!」

  「在呢。」

  「呼嗯!我要、啊啊我要──嗯哼啊──!」

  黑髮青年親吻著少年耳後柔軟的地方,把自己抽出一半,頂在前列腺上射精。

  那噴發的力道像懲罰也像獎勵。

  少年僵著身體,累積太久的白精斷斷續續地吐出,分成好幾股,濃稠濃稠地全部灑在深色的皮面上,把屬於他的那半邊扶手椅繪滿了痕跡。

  這次青年沒有再拿什麼東西堵住了,啵一聲退出來時,那被欺負到無法合起的深紅洞穴顫巍巍地收縮幾下,彷彿終於反應過來沒有東西阻擋,一點一點地,將滾白濃稠的泡沫給排出來。

  一隻手揉捏了幾下半邊臀,讓過燙的液體被擠出來了些,然後才小心放下了早已無力睡去的妖族。

  而身旁的另一隻妖正瞪著他,神色寫著不滿與情動。



  明明就快不行了,卻還是執著要吃啊。

  青年感嘆,然後順著小豹子的意,把自己埋進溫熱潮濕的洞穴,親吻少年柔軟的後頸。

  熱鐵猶如懲戒的棍,開始抽、打、鞭、罰,速度越來越快。

  而小妖的討饒在他耳裡聽來,甚是愉悅動聽。

  「啊、那裡……好、啊舒服……啊……太、快……」

  所以膨脹也只是剛好而已。

  「嗯嗚……好大、太大了……」

  獸耳整個往後壓在同色的髮間,豹用那柔軟的身段高抬臀部,盡全力迎接一切會給他快樂的東西。

  終於被解開束縛搓揉著釋放的時候,小豹子感覺著青年把東西用力頂進他深體裡,深深地、用力地射,把深處又煨燙過一次,然後抽出去頂著那處脆弱敏感的腺體,把剩下滿滿的滾燙都拿來逼迫他就範。

  「要被、要、被頂破──」

  「嗯啊──啊──不、不要射那──哈啊啊──」

  黃髮少年把包含著意識的所有全部都交代了個乾淨,然後也被那人的所有填滿空虛,被肉鐵搗出形狀的地方此時含著滿滿的濃白,出口依然讓那物塞著,只能盛滿在裡面然後又被攪了好幾下,失去意識的高潮之後被繼續搗幹著又射了點透明出來。

  扶手椅皮製的表面白花一片,可謂精彩無比。

  而他吃得撐了,被拉著直起身時從上頭可以看見下腹比平時還凸了點,吃得滿肚子都是濃稠的、青年的精液,那量彷彿足以讓他們懷上點什麼。

  而葉修把自己拔出來,讓下面大張的嘴沒了阻礙,流出滿腿白液。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們都躺在床舖上好好地睡著。

  身體感覺上相當清爽乾淨,只是身後那處承受的地方怎麼樣都有些空虛。

  就像是習慣了那人的形狀一樣。

  前後醒來的兩個少年安靜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神色裡讀到了什麼。

  相當──相當不妙呢。

  有種沒了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感覺啊。

  昨日那一切「太多」、「會死」的念頭,都在此刻成為腦海裡異常美好的回味。

  「醒那麼早做什……」

  黑髮青年突然地翻了個身,在嚇到倆人的同時,順手就把灰髮少年給攬進懷裡抱住。

  「再睡會兒……」

  聽著這人毫無防備的呼息,喻文州竟是不知不覺也跟著又睡過去了。黃少天看了看,窩過去攬住葉修,睡去前只覺得也想被這樣抱一抱。

  天色正濛濛亮。



  至於真正醒來時,這對搭檔因為晨起作死挑逗,而又被剛睡醒的鬥神給前後幹翻一輪,在柔軟大床上吃乾抹淨被餵飽的事情,那就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