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6日 星期一

【全職】灰燼之火 13.5

【全職高手】灰燼之火


此為二次創作。
原作為作家蝴蝶藍作品《全職高手》

葉神│群潮T│在不同世界│他仍是王

CP   傘修傘無差 〈副all葉〉







13.5




    秋木蕭蕭醒來的時候只感覺到渾身溫暖,意識回攏便明白自己正躺在自家浴缸裡,不用想都知道有人費心幫睡死的他清洗過了。


    男人睜開眼睛,在一片溫暖白霧中轉動視線,找到了在一邊淋浴間裡頭沖澡的一葉知秋。
    透過磨砂玻璃映出來的纖瘦身影讓秋木蕭蕭瞬間清醒。
    下一秒他就發現身體更熱了,還有些口乾舌燥。
    纖長地推過頭髮的手指、伸展的手臂、仰頭時的脖頸、低頭時的背脊、側身時的臀部、滿載力量感的大腿、瘦而有力的小腿……青年身軀上的線條無一不朦朧又清晰地映在眼底,每一秒都是一道風景。
    他想他了。

    相比以往每天的對練和接觸,他們首次分別了如此長的一段時間,半年,這麼久沒有見面讓雙方的一切顯得不同,任何細微變化都逃不過兩人的敏感知覺──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變。
    青年還是青年,男人還是男人,但對秋木蕭蕭來說,久沒有靠對方去獲得滿足的慾望已經到達臨界值。


    一葉知秋一關掉水,轉身走出淋浴間就注意到那道晶亮的視線。
    「你醒啦?」他有些訝異。
    通常在過度使用生長元素而消耗精神力之後,秋木蕭蕭一定會睡死一小時以上來緩解疲勞,這次卻在三十分鐘左右便醒來了,早了許多。
    或許是這期間增加了什麼鍛鍊?
    「嗯。」秋木蕭蕭可有可無地回應,看著已經沐浴完畢渾身滴水的青年走過來,便向旁移了位置讓一葉知秋進入浴池。
    他們的這個浴室很大,浴池當然也不小,長方結構足以容納四人盤坐一起泡澡。
    兩人面對面窩在水裡,一葉知秋放鬆身體泡在熱水中,毫不避諱地任由對面的人打量,對如虎的野獸目光沒有反應。
    「饑渴著呢。」青年只是笑,將疑問句說成肯定句。
    「給不給吃?」大概是熱水溫度太高,不知是汗水還是蒸氣從額際滑落。秋木蕭蕭舔了下嘴角,舌尖觸到一點水氣卻仍覺得口渴。
    一葉知秋往下沉了沉,在水中換了姿勢讓肩膀以下都泡在熱水中,笑得相當狡猾。
    「不給。」
    男人瞇了下眼睛,看著故意伸直兩腳、讓姿勢接近門戶大開的一葉知秋,掃視過一遍對方下身後,便將眼神鎖定在總是吐出或惡劣或誠實話語的嘴唇上。
    泛著水光的薄唇像是水果,汁液豐滿的那種,讓他特別想一口咬上,吸吮出裡頭所有的水分與味道,在上頭留下些什麼,一點凹洞或鮮紅痕跡。


    看神色就知道對面人腦袋裡在想些什麼,於是一葉知秋又笑了笑,看了幾眼對方身下已經半抬頭的部位,右腳足尖精準地捲起夾住。
    秋木蕭蕭狠狠吸了口氣。
    「但我可以讓你稍微果腹一下。」某人的笑容相當張揚。「幫你煮頓宵夜如何?」
    秋木蕭蕭打算向前傾身,結果被腳的主人用另一隻腳給抵住。
    一葉知秋的雙手很精緻、身材很完美,雙腳還是很精緻,如果整個人整個眼神失去燦爛自信的靈氣,簡直就像最美好的藝術雕刻作品──由特殊血緣傳承下來的一切,讓他跟一般人族完全不同。
    搭在男人重要部位上的柔韌足部用腳拇指尖端蹭了蹭龜頭,又用兩腳趾間夾了一下,便轉移陣地向下磨蹭,靈活地用單腳讓陰莖完全充血,站立在水中。
    「哼……唔……」
    秋木蕭蕭在滿室蒸氣之下喘息。
    一葉知秋優哉游哉,讓左腳往上在脖頸鎖骨處游移,帶著薄繭的白皙趾尖探出水面,輕輕點在乾淨膚色上,彷彿諭示著哪裡曾被烙印紅痕。順著一道不顯眼的疤痕滑下,告訴秋木蕭蕭他還記得這裡曾有個傷口,而他也在癒合的傷口上品嘗過新肉。
    足尖輕踩過胸口玩了兩把水面下的乳首來到腹部,又輕輕地踩輕輕地踩,配合著右腳在柱身上下滑動的節奏,緩慢會合,兩腳當雙手一樣地一同為慾望服務。


    秋木蕭蕭打自被對面的人用左腳阻止之後,就知道自己動彈不得了。
    滿室的水、滿室的蒸氣,沒有一樣不是由水系的一葉知秋掌控之物。他被無形的水流留給固定,儘管力道不大也不會造成傷害,卻仍是給了滿腦想撲過去的秋木蕭蕭一個無型巴掌。
    他大意到忘了眼前的人是鬥神,強悍而絕對無法侵犯──除非是他自願。
    也還好一葉知秋對情感相當忠誠,也對自我相當忠誠。被抓住弱點搧風點火的秋木蕭蕭絕對是再清楚不過的那一個。
    他不會對別人起任何欲望,不會對除相處親密一舉一動都熟悉如自己的秋木蕭蕭之外的人,有身體慾望。
    一葉知秋只會碰觸秋木蕭蕭,反過來亦同。
    大概是覺得腳部按摩夠了,一葉知秋雙腳踩住浴缸底部,用手讓身體向前滑,笑著以頭部稍低的姿態親吻秋木蕭蕭。
    後者立刻攬過人,一手環腰一手托住後腦,舌頭鑽入唇齒探入口腔找到了軟舌開始大力吸吮。
    「……啾……咕啾……」
    一葉知秋順從回應著彷彿要被整個吃掉的深吻,右手環住了男人肩膀,左手則順著肌理線條往水下走,抓住了硬熱的陰莖開始搓揉,在溫暖熱水中藉著水的潤滑作手活。
    被迫探索而張開的嘴角流下無法吞嚥的唾液,秋木蕭蕭掠奪完所有水分後,伸出舌頭將滑到下顎的晶亮舔去,唇對著唇又親了幾次,在喘息之下交換著濕熱淺吻。
    然後一葉知秋在被放開之後,藉著角度突然叼住了他的喉結。


    秋木蕭蕭渾身一顫,不設防間就被一葉知秋抱起,坐在浴缸邊兩腿張開往後倚著牆。
    他是真累了才會這麼容易任由戀人擺布。
    一葉知秋放開牙齒,吻了下被咬出淺痕的頸子,邊順著肌膚往下親邊讓雙手順著手臂滑下,與秋木蕭蕭食指相扣,壓在兩邊就很有效的制止住之後有可能的掙扎。
    薄唇留連在左心口,伸出軟舌對乳首又舔又親,在秋木蕭蕭難耐又舒服的低喘下立起了紅潤乳珠,才又往下探索肌理,避開高高站立的陽物從一邊吻至大腿根,猛然舔了下柱身與雙球連接的根部。
    他可以感覺到眼前的人整個顫抖了一下。
    「葉修!」秋木蕭蕭低喊。
    「怎麼。」一葉知秋臉頰貼在濕潤的鮮紅肉柱上,向上吊起了滿載笑意的眼睛,說話時的氣息全部噴在鼠蹊部。「對宵夜不滿意?」
    「不是……」太清楚這樣的體位代表了什麼,秋木蕭蕭不由得有些心慌。「你別……」
    「收下獎勵吧,蘇沐秋。」舔了舔唇,一葉知秋完全看穿對方的思考模式,笑嘻嘻地親了下因興奮而流出透明液體的龜頭。
    在肉柱旁勾起的嘴唇鮮紅而反射著水光,看起來好不可口。
    秋木蕭蕭又顫了下。他實在是太久沒有跟這人身體接觸了,加上現下又疲憊得可以,因此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舌頭從陰囊處往上舔,像小孩子舔著糖果那樣讓舌頭遊走到頭部,接著一口含住龜頭,吸了一下。
    「嗯哼……」
    從嘴裡溢出的呻吟聲除了舒服之外,絕對還參雜了不甘心。








    一葉知秋整個人卡在秋木蕭蕭雙腿間,一方面是不讓人有機會合攏,一方面是故意要用低姿態勾引出對方所有的慾火。
    光滑的脊背在視線中反射水光,右蝴蝶骨上的黑色冰霜紋路像是會動一樣地扭曲,有點肉感的臀部輕微搖晃著勾人眼瞳,偶爾抬高的屁股還會露出那個深色入口,那個絕對溫暖的天堂。
    多想讓手指沿著脊椎滑過,走進那個在臀瓣中間的深色大門。
    但此時包覆住他命根子的唇舌足以抓走秋木蕭蕭所有注意力,充血的敏感點被含舔吸吮,龜頭有時頂到上顎、有時在頰肉上頂出一道弧,有時被深深地吃下頂入喉頭,蠕動著吞嚥一下夾緊一瞬,而舌面遊走在柱身上,舔弄那些突起的血管。
    或是整個吐出後,用舌尖舔著馬眼,作勢要鑽入其中,打開不可能的入口。
    慾望被深深品嚐是什麼感覺,秋木蕭蕭只能告訴你,是腦中一片空白。
    「啊……修……葉修……啊……」
    他置身在另一個溫暖天堂裡,不由自主也無法離開,光是要控制住自己不要擺動腰臀就已經花費了極大力氣。


    秋木蕭蕭彎身,瞇眼看著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戀人,龜頭流出的透明液體混在口水中,已經和熱水不分你我地全部抹在陰莖與唇上,一點一點地被含入口中又被吐出,接著往下滑落至平台上,不斷重複。
    一葉知秋太清楚他的興奮點和敏感點在哪裡,時輕時重的輪流攻擊之下要將秋木蕭蕭推向高潮,只是後者明明舒爽得連腳趾都蜷曲了,卻硬繃著肌肉鎖住射精慾望。
    原因除了被這樣細緻的對待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之外,也有一葉知秋根本沒有被撩起性慾的不甘。
    兩人的體質實在是太不相同了,一葉知秋從頭到尾都是撩人的那一個,除了接吻之外,他的身體沒有被撫摸,他的欲望沒有被觸碰,比較冷感的體質導致了不旺盛的性慾和不容易被引導的燥熱。
    以往每一次他倆要做全套,除了一葉知秋要放開身體之外,慾望要被完全拖出水面也是一大工程。
    秋木蕭蕭不甘啊,卻對此無能為力。
    「沐秋。」
    一葉知秋上吊著眼睛,盯著完全沉醉在性慾裡面色紅潤的男人,吐出嘴裡已經脹紅無比的陰莖後,勾著嘴角伸舌舔弄柱身,用微啞的聲音又低喊一次。
    「沐秋。」
    「做……什麼?」秋木蕭蕭在蒸氣中低喘著問。
    「射給我。」青年舔舐著柔韌的大腿內側,輕咬了幾口在兩腿都留下紅痕,並在根部接近某個入口的地方不斷又舔又吸,讓男人不斷地顫抖。
    然後他故意用牙齒磨了下陰莖根部,往下含住了一顆滿載精液的陰囊,用舌頭大力舔弄。


    秋木蕭蕭顫抖著深吸一口氣。
    那三個字是他在對方身體裡時,很偶爾很偶爾會聽到的話語──一葉知秋被他撩撥情動到軟成泥的時候才會出現的句子。
    好看而與他十指交扣的手推了推大腿,讓秋木蕭蕭門戶又更開闊了些。
    「射給我,沐秋。」唇舌深深地將快漲成紫紅色的粗大陽具吃下,沒幾下的上下套弄就來一次深喉,深到把男人的整個肉棒都吃進嘴裡去。
    「哈啊、操……!」
    到底是深深頂入在前面的嘴裡還是後面的嘴裡,他已經分不清了。這樣強烈又接近爆炸的神經攻擊,讓秋木蕭蕭終於在一次深喉,並吞嚥收縮喉口的快感刺激之下往前挺腰,到達射精高潮。
    他在情急之下奪回了雙手的主動權,立刻把人往後推,想讓一葉知秋吐出陰莖避免被嗆到,卻造成了另一個不同效果。
    「頗濃郁的。」一葉知秋伸出沾到了精液的舌頭,半闔著眼對他笑。
    對男性來說,射精到射精結束後幾秒的範圍,都是身體最敏感最舒服的時刻。秋木蕭蕭這次沒有在這樣的時機之下受到更多身體刺激,只是受到了視覺刺激。
    從口腔內到臉頰、到鼻頭到眼瞼,那些白色痕跡無一不是秋木蕭蕭方才被繳械出來的精華。他推開的不夠快,最終變成半顏射的色情效果。
    一葉知秋閉起的右眼睫毛上掛著一點要墜不墜的白濁,臉頰和嘴角最多,剩下的都在口腔裡,秋木蕭蕭不知道有沒有讓青年被嗆到,卻知道口腔內絕不只是舌頭上那一點點而已。
    但是一葉知秋趁著人恍神的那幾秒,當著男人的面把卡在喉嚨間的那點精液吞下去了。


    「不准吞。」
    秋木蕭蕭往前滑浸到水中,攬住人用力親吻。
    「不准把東西吞下去。」他含著人唇舌,語氣含含糊糊地。
    「好好好。」一葉知秋有點敷衍的用鼻音回。這對他來說不過是種需要衡量時機來玩的情趣。
    彷彿是要把對方嘴裡和嚥下的精液都弄出來,男人用力的吸吮著舌頭與唾液,用舌探索舔遍每一個角落,再一次一點不留地搜刮走口腔內每一寸土地的水分。
    一葉知秋向來對愛人的親吻最沒轍,知道自己這次稍微有點玩的得過火了,於是乖乖地閉上眼任由男人去引導親吻。他窩在人腿間,擁抱住對方腰身,讓沒了鉗制的溫暖手掌一點一滴將自己臉上的白色濁液用熱水抹去,然後秋木蕭蕭往後躺仰臥在浴缸裡,他則是趴臥在對方身上與之肌膚相貼。
    簡單的情事還是讓兩人身上滿是汗水,浸到水裡融入熱水中,和口水精液不分你我地混合。
    等下還得再沖一次澡,不過兩人並不介意。
    「下次的宵夜,可就不會是這種型式的了。」秋木蕭蕭低啞著嗓音在一葉知秋耳邊說,手環在後者腰際上不住地摩娑,無法放開滑膩溫熱的肌膚觸感。
    「可以。」一葉知秋閉著眼低笑,完全能夠預見下一次的世紀大戰會是什麼模樣,他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期待,期待他的人可以給出如何翻天覆地的快感。「下次先讓你吃宵夜,隔天再拔除詛咒。」
    不知道這樣的先甘後苦是要累死誰,總之兩人是一起被掀翻就對了。


    拔除一葉知秋身上部分黑色詛咒的過程,是要凝聚生長元素去吸引惡念能量。
    如果在引起了黑色注意之後,又被另一人進入、在身體內留下生命的痕跡,那麼汙染反倒會朝不該去的地方直線前進。
    雖然那樣妖豔的痕跡從一葉知秋白皙背脊處,一直蔓延到臀部或是後庭入口應該會很美,讓人食慾大增,但秋木蕭蕭絕對不敢賭上唯一一位被惡念詛咒之人遭到完全侵蝕的後果。
    那是他的搭檔、他的愛人、他生命的另一半。
    無論如何都賭不起。